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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以为在云端呢。”秦司九扶额，半眯着的细长眼睛里，闪着寒冷的光芒，“你说得对，我不是他，所以，我打人，你再这样对我不敬，我就让你生不如死。哦……他好像很喜欢威胁你说打断你的腿。”
云素怒瞪他，双手捏的得发白。
“他是不会真打断你的腿。”从鎏金的座椅上起身，走下来，两根手指夹着这张漂亮精致的小脸蛋，秦司九勾起嘴角，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，“而我会。”
寒意，自脚底爬起，如同千万蚂蚁，瞬间浸透全身。
可云素是谁，她不过是为情所伤才变成了落魄的小猫。
她的情，被他断了！
那她，也不会一直柔弱下去！
一巴掌拍开他的手，云素嗤笑道：“那你杀我啊？你不想吧，觉得我好玩是不是？是你自己找上门，将我带在身边的，我就想作，而你……”
踮起脚尖，堪堪碰到他的下巴。
云素瞧着这张一模一样的唇形，嘴角抽搐了几分。
“呵……是你先招惹的我。”
手腕被秦司九抓住，将她高高拉起。
双脚离地。
云素不但没有害怕，反而大笑了起来。
“秦司九，你自己说的，是你将你的一魄放入还在娘胎里的我身上，我才会对你一见钟情的，现在，你是自食恶果。”
“云素你再给我说一遍！你的腿是不想要了！”
屋内的温度，骤然降低了十几度。
云素歪着头，嬉笑：“呵呵呵……别人都怕你，但是我为什么要怕你啊，是你先对我动手的，我这一生过得这么坎坷，是你在做怪吧？”
想到家人惨死，被做实验。
云素连假笑，都懒得给他。
“我云素不是什么好人，既然是你让我不好过，我也不会让你过的安稳。”
啪！
话音未落，她整个人就被摔了出去，狼狈撞在一侧的柱子上。
“你话说的很好听，大概是不知道我是谁。”
手背，被秦司九的鞋底狠狠地辗轧。
“云素，你就是一个凡人，我打个手指，你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灰飞烟灭。”蹲下身，勾着她的下巴，成功看到了那双倔强的眸子里，染上水雾，秦司九这才露出温雅的笑，“你一定在想，我将你找到，带在身边，一定是对你还有爱意吧？啧啧啧……天真。”
“我这人唯一的爱好，就是喜欢将那些恨我的，想杀我的人带在身边，让他们天天看着敌人，却不能手刃，那种心情，谁能懂啊？呵呵哈哈哈……”
云素咬牙，吐出两个字：“变态！”
“我喜欢，我接受了。”秦司九站起，抖了抖身子，道，“你现在是我的贴身侍女，负责给我更衣沐浴，快去准备吧。”
云素站在原地，不动分毫。
她很难受，想哭，可是她身边没有一个人，可以给她肩膀。
手背血肉模糊，她也不能跟秦司九撒娇。
原本还想再整云素，却看到她通红的眼眶里，泪水打转，却硬憋着眼泪不肯掉下。秦司九内心某处，竟然有些疼。
烦躁的挥了挥手。
“快滚！看到你就烦！”